~大戰繼續~

球場上液晶螢幕計分板上顯示兩隊成績是2:2,目前暫時戰成平手;中場休息時間已過,兩隊都排出新陣容來對戰,名單如下:

【書劍隊】
守門:周仲英
上場隊員:陳家洛、于萬亭、陳正德、無塵、天虹禪師、文泰來、趙半山、袁士霄、駱冰、白振。
後備人員:書劍一書中眾人物。

【笑傲隊】
守門:東方不敗
上場隊員:令狐沖、風清揚、左冷禪、岳不群、任我行、不戒大師、林遠圖、定閒師太、田伯光、方證。
後備人員:笑傲書中眾人物。

目前雙方人馬回到場上,拉開架式、展開隊形、互相對峙,就等球證哨音聲響,就要展開再一次的龍爭虎鬥……

咦~啊球證咧?

全場數萬人眾,竟無一人知曉楚邪行蹤,大會這下急了,上下亂翻亂找,就是覓不到楚邪,正在急得有如熱鍋上螞蟻的時候,一位芳華雙十的麗人從場外走入,但見此一佳麗:頭上梳著雙喜同心髻、斜插一支鳳頭碧玉簪、頸間戴著赤金盤花瓔珞圈、身上一襲縷金百蝶穿花衫;眉宇間盡是說不完的風情萬種、顧盼裡卻是道不盡的明艷奪目;只見她腳步細碎、口中吟詠:「把盞撫瑤琴,古跡神遊雲,江東出豪俊,心醉長河吟。」聲音嬌媚、甜而不膩,令在場眾人聽得入神。

一曲既畢,斂衽為禮、低眉曰:「小女子心醉,特來討此一差使。」

球證心醉哨音吹響,下半場正式開打,笑傲隊此次派出任我行開球,任我行不愧是日月神教教主,這一球踢得又直又遠,令狐沖邁開大步急奔向前接替,書劍隊這邊是由霍青桐負責攔截令狐沖,令狐沖左彎右走、前進後退,將球盤的煞是好看,霍青桐幾番衝折攔截不下,眼珠子一轉,忽然跳起新疆偎郎舞,只見她舞姿曼妙、勾魂攝魄,令狐沖他看得是兩耳發赤、目瞪口呆;在場邊觀戰的任盈盈,一臉鐵青、醋勁大發,當真怒從心頭起、惡向膽邊生,也不管兩軍對壘戰況激烈,瑤琴祭出,就往令狐冲頭頂砸去,場中的令狐沖正被霍青桐的偎郎舞搞得暈頭轉向,忽覺烏雲罩頂,心知不妙,連忙一個矮身,躲過了這當頭一擊,霍青桐趁他閃躲瑤琴之際,連忙一個箭步,將球搶了過來。

霍青桐邁開大步,將球往前直帶,左冷禪從左前方急奔過來,霍青桐正欲往右拐去,左冷禪見她身形微動,急忙搶先起腳便要抄球,霍青桐心念電閃,緊急一個迴身,接著左腳一勾、右腳一帶,閃過左冷禪,然後一個長傳,直接傳給袁士霄;袁士霄帶球往笑傲龍門直奔而去,方證大師飛身過來,此二老再次對陣,彼此都知對方能耐,袁士霄不願再糾纏於方證大師的千手如來掌,於是使動輕身功夫,只見他左彎右拐、進退趨避異常靈活,方證大師也不是省油的燈,但見他身形愰動,圍著袁士霄身畔繞,任他袁士霄如何左閃右躲、前進後退,就是不離他身前一尺之處。

場邊桃谷六仙看他二人糾纏不清,於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,「你看、你看,一個躲、一個追,真好玩兒。」、「對啊對啊,兩個老頭子,還在跟小孩子一樣玩躲貓貓,真是老不羞啊!」、「不對不對,躲貓貓是作鬼的去找藏起來的,他們哪有藏起來,我看應該是貓捉老鼠才對!」、「哪有這麼大隻的老鼠?我說還是躲貓貓才對!」他六人,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,一旁的任盈盈對剛才偎郎舞事件,餘怒未消,於是對著他們大吼道:「通通給我閉嘴!不然我就點了你們的終身啞穴,讓你們一輩子都不能說話!」桃谷六仙他們六人,飯可以不吃,卻不能不說話,聽說有終身啞穴這一回事,嚇得通通閉上嘴吧,乖乖地坐在一旁,一個個有如泥塑木雕般的安靜。

袁士霄和方證二人糾纏沒完,一旁的趙半山看得心急,手一揚,打出三顆鐵彈子,隨即又捕上一枚甩手箭直奔方證下盤,方證大師閃過鐵彈子,忽覺甩手箭已然臨身,連忙拔身而起;袁士霄趁此空檔,立即將球作給趙半山;趙半山接下球後,立刻發足狂奔,只見他躲過岳不群、讓過任我行、跳過風清揚,一路來到了笑傲隊的龍門前面,定閒師太前來抄截,趙半山二話不說,立即起腳射門,這一腳勁道十足,球速兇猛直奔球門,此時,笑傲守門的東方不敗捻著蘭花指,眉角兒一挑、嘴角兒一撇,隨手一伸……輕描淡寫的就接到了,觀眾席上群情聳動,嘆曰:這葵花寶典的功夫,果然值得揮刀自宮啊。

足球在東方不敗手心滴溜溜的轉呀轉的,隨後,只見東方不敗隨隨便便的這麼一扔,「轟~」的一聲,足球夾帶驚人的氣勢猛往前飛,猶如電光火石般,一下子就越過半個場地,于萬亭心想:「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缟」,於是飛身跳起,想以一個頭槌,半途截下這球,此時但見笑傲隊這邊人人當沒事兒般看著于萬亭,說時遲、那時快,于萬亭應聲摔倒,額頭腫了一個大包、仰八叉的躺在地上;看來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神功有練到家;此時,莫大搶過去,在足球上一踢,足球往書劍隊的龍門左方而去,周仲英跳過去,球在他手邊擦過,斜飛出去,這時林平之快步上前,補上一腳,周仲英反身不及,林平之射門成功!笑傲隊在下半場先奪一分,目前比數是3:2,笑傲隊暫時領先。


目前由書劍開球,陳家洛一腳將球踢出,此時,但見天虹禪師袈裟一拂,飄然而出,一眨眼之間,已然奔至足球邊,一旁搶出方證大師,二僧同時口誦:「阿彌陀佛。」宣完佛號,二話不說,天虹起手一掌,快捷無倫的印向方證胸前,方證左掌從右掌掌底穿出,掌夾勁風,千手如來掌揮灑而出,天虹自是識得厲害,不待方證掌到,化掌為指,拇指捺出,一股凌厲內勁激射而出,直奔方證掌心,方證左掌微偏,右掌跟進,逕打天虹小腹,同時左腳前伸,便欲奪球;天虹變招奇速,右腳踢出,足尖點向方證的足三里穴,左手掌緣往下斬他右手,右手收掌成拳,擊打對方門面;方證迴腳返身,避開天虹正面攻擊,右手自下往上一拂,拇指小指分拿天虹手臂的內關、合谷二穴,同時左手微張,往天虹胸腹間掃去,天虹迴臂守住中盤,右手食、中指探出,取向方證雙目,同時左腳往球邊一擦,便欲將球作出去;方證雙左手一封,右手五指一胼,指尖點向天虹脈門,右腳往前勾去,抵在球上;此二人皆為少林耆宿,這一開打起來,只見拳來指往、掌飛足踢的好不激烈。

當此二僧正打的不可開交之際,忽見一快速身影奔至,卻是田伯光;天虹袍袖一拂,逕打田伯光,方證深知田伯光絕計抵受不住天虹這一拂,一掌劈出,掌風虎虎,直擊天虹;天虹不敢怠慢,袍袖回抽;田伯光身子一側、腳一勾,搶出足球,回身就走,天虹一腳飛起,踢向田伯光背脊,方證右手托出,拿向天虹足部太谿穴;天虹腳至半途,招式未曾用老,迴腳返踢方證而去;田伯光趁機使動輕身功夫,一溜煙的將球帶出。

田伯光帶球直奔,忽聽身後一人低喝一聲:「留下球來!」田伯光眼角兒一瞥,來人正是金爪鐵勾白振;白振右手平舉,五指有如鋼爪鐵勾,直往田伯光背後抓去,田伯光的輕身功夫果然名不虛傳,白振這一抓,原本滿擬定要將他抓下,誰知卻差了寸許,白振臉色鐵青,心想乾隆皇帝他老兒正在貴賓席上坐觀,這一個臉面無論如何丟不起,故此,他腳下發力急追;田伯光帶著球左歪右偏的滿場亂奔,白振一時之間倒也奈何不了他。

就在這二人一個奔、一個追的時候,于萬亭一把閃出,攔在田伯光身前數尺之地,雙拳齊出,其聲轟轟,震魂懾魄;田伯光見勢不妙,一個轉身,逕自往白振方向跑回去,白振一見田伯光回頭,左手往外一掃,右手疾伸,直取田伯光咽喉;田伯光身一偏、頭一側,居然讓他閃過,白振左手撈出,往田伯光肩頭搭去,同時右手反掌抓向田伯光顏面。

就在白振手掌就要搭上田伯光之際,田伯光忽然一矮身,居然就從白振胳肢窩下鑽過去,白振正要迴身反抓,忽然田伯光一個架拐子,頂上白振腰窩,白振收力不及,腳步踉蹌,差點兒跌了個狗吃屎。

忽聽得一聲咯咯嬌笑,只見駱冰掩住嘴兒,眉眼間儘是忍俊不住的笑意;駱冰這天生愛笑的性格兒改不過,見到白振身形狼狽,情知不該發笑卻偏偏忍耐不住;田伯光聽到駱冰笑聲,回眼一瞥,心底暗讚一聲:「好俊的娘兒們!」頓時間,色心大起,特意將球往駱冰邊上兒帶過去,駱冰左手刀遞出,田伯光斜身閃過,左手往駱冰面前一撈、一嗅:「嗯~好香!」駱冰心下大怒,寒霜罩臉,手一揮,嗚嗚聲響,兩柄飛刀,直奔田伯光身後;文泰來見愛妻受人輕薄,大吼一聲,一掌迅如奔雷的直打田伯光面前,田伯光腹背受敵,左腳一擦,足球飛出,身子斜飛往文泰來左側掠過。

定閒師太接下田伯光踢來的球,邁開大步,直奔書劍龍門而去,陳正德仗劍而來,口中說道:「師太留步!」定閒更不搭話,反手一劍,恆山劍法源源而出;陳正德的三分劍術素來以出劍快速、虛實不定著稱,恆山劍法卻是綿密無比的「綿裏針」;任那陳正德再是如何三虛一實、七虛一真,定閒緊緊嚴守門戶,陳正德一時間卻也奈何不了定閒。

陳家洛見己方遲遲未能奪下這球,心頭不禁著急;此刻看見陳正德與定閒二人難分高下,於是手一揚,三枚圍棋子分打定閒師太上、中、下盤而去;不戒大師飛身而來,只見他雙手亂抓,三枚圍棋子居然都給他收了下來,陳家洛微微一怔,耳邊聽得不戒大師說道:「好玩兒喔?!還給你!!」颼颼聲響,不戒大師將圍棋打了回來,這以圍棋打穴,乃是陳家洛的獨門手法,陳家洛自不將不戒大師打回的棋子當作一回事,未料,不戒將棋子打出之後,雙腳在地上亂踢出,數顆石子飛奔陳家洛身前,接著又彎下腰去,拾起大石子,當頭擊來;陳家洛輕身功夫再好,也不禁閃避不及;就在大石子臨身之際,身後破空聲響,兩枚金光閃閃的鐵胆飛至,一枚將石頭擊個粉碎,另一枚則直奔不戒大師而去。

不戒大師見鐵胆來勢洶洶,心下並無十分把握可以抄下,於是向後一翻、一讓,避開周仲英這枚鐵胆,嘴裡卻還嚷道:「你奶奶個雄,老子讓你個先!」

陳家洛眼前之危既解,起腳就奔,欲前去相助陳正德,一旁閃出令狐冲語帶嘲諷的道:「兩男打一女,紅花會的名聲果然響叮噹呀!」話聲未落,長劍已然揮出,而陳家洛讓令狐沖這幾話說得臉上一紅,囁囁嚅嚅正待解釋幾句,卻見眼前精光閃爍,令狐沖的獨孤九劍逼近身前,陳家洛心下微驚,連忙往後急退,身形卻不免有些狼狽。

駱冰見大當家的兵刃上吃虧,於是手一揚,發出兩把飛刀,直取令狐沖而去,令狐沖側身閃避,陳家洛在此緩得一緩,於是收斂心神,雙手起處,百花錯拳源源而出。

這邊定閒師太腳下既要護球、手上又要與陳正德的驚人劍法抗衡,時間一長,不免顯得顧此失彼,只得腳下發力踢出足球,好全心招呼陳正德;足球一路滾出,趙半山與林遠圖同時飛奔過來,趙半山手執長劍,使動太極快劍,劍招圓轉如意、一劍快似一劍;林遠圖微微冷笑:「太極劍,呿~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辟邪劍法!」手中長劍快意揮灑,劍光閃爍猶如半空繁星、劍勢飄忽恍似夏夜流螢,劍尖點點不離趙半山周身大穴;趙半山他右手長劍緊守門戶,左手一揚,兩隻袖箭奔出、跟者打出三枚鐵蓮子、頭一低,背後射出一隻弩箭;林遠圖的長劍左撥、右擋、上撩、下掃,將所有暗器盡皆截下;趙半山心下大駭:「這辟邪劍法果真邪門兒!」

林遠圖雙眉一軒,傲然道:「任你再多暗器,又豈奈我何?」話聲未落,忽見一樣奇形兵刃彎彎曲曲的旋飛而至,林遠圖舉劍撩去,未料,那兵刃竟又飛了回去,這正是趙半山的獨門暗器「迴龍璧」,趙半山伸手一抄,又擲了過來;林遠圖側身往左,便欲讓過,此同時,趙半山接連打出數顆鐵菩提,業已奔至林遠圖面前;林遠圖提劍欲將面前鐵菩提打落,此時,迴龍璧旋至身後擊到,林遠圖將長劍往地上一拄,一招「風動殘柳」,兩腳向後踢出,身體頭下腳上的凌空飛起,手中長劍快速無比的左右揮動,「鏗鏘」數聲,迴龍璧跌落地上,兩顆菩提子斜飛而出;林遠圖身子在半空中一個轉折,長劍刺處,劍氣直逼趙半山;趙半山長劍在身前舞成數個圓,同時往後急退,心下惶急,只求躲過這詭異無比的辟邪劍法。

一旁的駱冰,眼見趙半山即將落敗,手中飛刀再次打出,情知奈他無何,但只求稍解趙半山窘境;林遠圖身在空中,右腳掃出,兩柄飛刀應聲摔落,手中劍勢絲毫不減的直取趙半山;就在此時,忽然一劍從旁伸入,接下林遠圖劍招;林遠圖側頭看去,來人一襲灰色道袍,正是無塵道長;無塵手中一邊使動長劍,嘴裏一邊說道:「來來來,就讓老道我來會一會你的辟邪劍法!」

趙半山到此時方鬆了一口氣,一定神,咦~球咧??

「死胖子!球在我這兒哩!」卻原來是不戒看趙半山手忙腳亂之時,覷空將球搶走。

不戒盤球一路飛奔,白振方才在田伯光腳下吃了彆,此時看不戒帶球搶進,於是跳出攔在不戒面前,口中沉喝一聲:「往哪裡走!」不戒呵呵笑說:「往那裡走。」白振怒上心頭,二話不說,一起手就往不戒抓去;不戒眼見白振五指猶如鋼爪鐵勾般,倒也不敢小覷,斜身閃避,口中仍不忘取笑道:「乖乖隆地咚,你這一手不去雕刻我佛菩薩金身,倒真真可惜了!」白振一抓不中,一臉鐵青,左手往外攔去,右手跟著抓向不戒左肩;不戒矮身向後退開數步,「嗤~」一聲,左袖已讓白振抓破;不戒大怒罵道:「死賊禿、臭賊禿、你個不長眼的大禿驢!你敢弄破我婆娘親手縫製的衣衫!」

場外邊的儀琳不解的說道:「爹呀,您這不是罵到自個兒了麼?」

不戒一邊閃避白振攻勢,一邊跟自家女兒說道:「你爹爹罵的是眼前這個死禿頭,跟爹爹全然不相干。」白振與不戒二人功力相彷,不戒一分神跟儀琳說話,冷不防,衣衫又被白振抓破數處;不戒惱羞成怒:「禿驢!老子跟你拼了!」腳一踢,也不管足球滾往哪邊兒去,和身直撲白振而去。

足球再次滾至定閒師太腳下,定閒一路前奔,將至書劍龍門前,守門員周仲英先發制人,兩顆鐵胆祭出,定閒長劍揮出,擊落一枚,可那周仲英在這鐵胆上浸淫的功力,實無可小覷,定閒被鐵胆震的手臂酸軟,一時之間長劍無法再次舉起;此時另一枚鐵胆以至定閒面前,定閒大驚失色之下,連忙往後空翻數圈,方始躲開;周仲英見定閒閃避鐵胆,急忙跑出,想搶先一步將足球抄起。

不料,田伯光的身手更快,只見田伯光一眨眼之間就搶在周仲英前面,一腳踢去,周仲英半空一個迴旋轉身,千鈞一髮之際將球救下。

此時書劍隊再次提出替換球員,由大鬍子阿凡提取代嬌俏可人的駱冰(田伯光心底暗暗咬牙:你個死鬍子!);笑傲隊則是以不變應萬變的老面孔應戰。

比賽到此距離終場時間僅剩二分零三秒,兩隊比數3:2,場內外一片寂靜,連空氣都為之凍結,眾人都靜待球證哨音聲一響,即行一場大戰……

周仲英將球拋出,陳正德上前接替,左冷禪急奔前去攔截,陳正德長劍揮出,左冷禪不干示弱,寒冰真氣灌注劍尖直刺陳正德,劍未至,刺骨寒氣讓陳正德不禁打了個噴嚏,左冷禪趁機抄球就走,阿凡提飛奔而來,手擎鐵鍋,往左冷禪當頭罩去,左冷禪斜身閃過,阿凡提鍋交左手,橫向擊出;左冷禪長劍揮出、腳下一點,足球斜飛而出;于萬亭上前截球,林遠圖身形如鬼似魅,搶先一步,于萬亭雙掌拍出,掌風虎虎、聲勢驚人、直印林遠圖身前,林遠圖不驚不疑,待得于萬亭雙掌臨身之際,倏忽一個轉身閃過、同時一指捺出,電光火石般的點往于萬亭眉心,于萬亭腳下連退,林遠圖一轉身帶球就走;陳家洛見義父受挫,手一揚,一把圍棋子以漫天花雨手法打出,顆顆招呼林遠圖周身;一旁風清揚長劍起處,一招「破箭式」將圍棋子盡皆截下;同時間,趙半山打出數十種暗器,直奔林遠圖,林遠圖球傳令狐沖,反手拔劍,長劍圈轉,數般暗器盡皆落地。

令狐沖帶球前奔,文泰來、天虹從後追擊,令狐沖左腳在球上一擦,足球往一旁的岳不群滾去,文泰來一個起落,搶先一步將球截住,岳不群手指一彈,二枚繡花針電射而出,文泰來一個鐵板橋,左足牢牢釘在地上、上身後仰、右足踢起,將球傳給天虹;足球正要滾到天虹腳下之際,一個人影從旁閃出,硬生生將球劫走,天虹定睛看去,卻是田伯光;天虹五指探出,直抓田伯光肩背,任我行一拳疾擊天虹背心,天虹迴手切去;田伯光趁機斜身閃出,帶球直進;袁士霄閃出攔截,田伯光左閃右躲、趨前避後,袁士霄守勢奇緊、滴水不露;田伯光一時間難以突圍,眼角瞥見陳正德仗劍而來,心念動處,將球傳給一旁守候的任我行;任我行邁步飛奔,文泰來撇下岳不群,上前夾擊;任我行在天虹與文泰來兩大高手左右夾攻下,愈形艱難;此時田伯光又從後方奔入,文泰來反手拍出,田伯光身子早已掠過;任我行趁此空檔,足球踢給方證;方證毫不耽擱,即行將球傳給位處書劍龍門前的不戒,周仲英不待不戒起腳射門,兩枚鐵胆先行祭出;不戒腳一掃,球傳定閒,跟著身子著地滾開;定閒師太一腳踢出,周仲英橫掌拍出,足球橫飛出去,令狐沖上前將球抄下,起腳將球傳出,岳不群正欲接下,不料,一旁殺出陳家洛,搶先一步將球劫走。

時間還有二十三秒。

陳家洛劫球後,立即長傳給無塵,無塵帶球一路狂奔,林遠圖從中擊截,無塵不願戀戰,手中長劍指出、腳下球傳陳正德;陳正德帶球起跑,風清揚鎖定攔截,陳正德左穿右突、幾番折衝,風清揚緊緊守住;此時,液晶數字大時鐘顯示時間僅剩十一秒。

十一秒
陳正德足球踢出,陳家洛、于萬亭同時上前;令狐沖、岳不群齊至攔截;陳家洛百花錯拳打出,岳不群手捻繡花針,針針點往陳家洛;于萬亭拳勢如虎,令狐沖尋隙回擊。

十秒
足球滾到天虹禪師腳下,任我行一掌拍去,天虹袍袖拂出;二人的渾厚內勁激起地上塵沙紛飛。

九秒
天虹一腳踢起,足球順勢而飛,球勢看準趙半山而去;趙半山前奔意欲接替。

八秒
球至半路,田伯光殺出,起腳就攔;趙半山打出數顆飛蝗石;田伯光縱身跳起,飛蝗石從腳下掠過;田伯光雙腳著地之際,倏忽趙半山的回龍璧擊上背心;田伯光腳下踉蹌,差點跌個狗吃屎。

七秒
趙半山帶球跑去,定閒執劍攔截;趙半山左右搖擺,定閒劍光綿密無隙,趙半山難以突圍。

六秒
陳加洛擱下岳不群,迴身往趙半山而去;左冷禪斜刺裏跳出,掌夾寒冰真氣,印向陳家洛;陳家洛左足飛起、跟著右足踢去,一輪鴛鴦連環腿,環環相扣;左冷禪雙手左撥右帶,前引後拂,一一化解。

五秒
阿凡提鐵鍋扔出,破去定閒劍網;趙半山足球斜踢;袁士霄順勢接替。

四秒
幾番折衝,袁士霄逼近笑傲龍門;東方不敗手捻蘭花指、腳踩蓮花步,斜睨雙目,凝神以待。

三秒
袁士霄起腳,一旁衝出不戒搶球,袁士霄腳勢未曾用老,一勾一帶,足球原地滴溜溜轉;不戒撲了個空;方證從旁襲至,袁士霄不敢大意,反手一拳、腳下一勾,將球踢給身後白振。

二秒
白振接下足球,進逼龍門;林遠圖扔下無塵,一劍揮出,直指白振;無塵此時掩至;白振一腳踢出,將球作給無塵。

一秒
足球落在無塵腳下,無塵一面盤球,一面左接林遠圖長劍、右接不戒雙掌,一時手忙腳亂;香香公主在觀眾席上扯開喉嚨:「快!快!快射門,沒時間啦!!」;無塵牙一咬,拚著老命不要,腳下用力一踢,足球直飛笑傲龍門。

B~~~時間到!!
足球直飛笑傲龍門,東方不敗嘴角斜飛冷笑。

疾馳而至的足球,不偏不倚、不歪不斜、絲毫不差的撞上………龍門邊框!!

終場笑傲隊以3:2,一分之差,取得勝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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